第11章 洪霞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伸手把我带到胸前,在我头顶喃喃说道:“我快想死你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可有趣了,我还以为我是这段关系中既紧张又没安全感的那个,原来他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我说话,他就一口亲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的手掌托住我的后脖颈,嘴唇撞到我的额头、鼻尖、脸颊,嘴唇,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天因为试验,神经一直都绷得紧紧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计划着结束后去放松一下,现在朗传易就在身边,一直忽略的生理需要一下子被唤醒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三下就被他撩拨得火烧火燎,身上更是痒得抓狂,腹部的坠涨感一直延伸至阴道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没给你回音,我也很想你呢!”趁着他的吻移到脖子,我气喘吁吁说着,摸索着解开他的皮带,拉下拉链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没再说话,紧紧抓着我的头发,扯得我头皮生生发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指甲嵌入他的脖颈,咬住他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吟一声,紧紧抓住我的肩头,另一只手绕着我的腰,两人一起转了个圈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背一下子撞在门上,不禁轻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离我更近了些,手掌拨开我的白大褂,一只手由我的衣领滑入胸罩内,握住酸胀的乳房,手指灵活的在乳房和乳峰上弹动揉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一连串的深吻与爱抚中,呼吸变得迫促,声音也更加大胆放浪。

        朗叔得吻来到我的耳边,含着我的耳垂低声道:“除非你想让整个楼知道我们在干什么,否则你最好小声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咬住嘴唇,却无法控制体内产生的股股情欲,可能做的不过是扭动身躯在他身上磨蹭,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看出我的焦急,二话不说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,拽住内裤滑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动作流畅熟练,没有犹豫、没有尴尬,让一切看起来那么自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整个手掌罩住阴部,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唇瓣,中指贴在最湿热的地方,上下滑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我抱住他的脑袋吻上去,一时不知道是他的手指还是我的舌头更饥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更加深入,捏住突起的花核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被逗弄得受不了,后脑勺一下撞到门上,慢慢移动臀部,试图从他的手中得到更多的疏解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验室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,我却不在乎,只想得到渴望已久的高潮,而朗传易也不在乎,只想帮我得到渴望已久的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揉搓着花瓣,指腹着力,将粘腻紧合的花穴打开,一分分向穴内探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时而搓揉,时而画圈,更不时刺激娇嫩的阴蒂。

        蜜穴跟着朗传易的动作,一会儿收缩,一会儿放松,没一会儿就分泌出许多蜜液,打湿他的手指,连手掌也是湿漉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片刻的功夫,高潮就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屏住气息,身体不断起伏,一时间难以平静,生生把高潮的那股劲儿压在嗓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刚抽出手指,我就一把抓住他的肉棒,引到蜜穴入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兴奋和忙乱,竟然几次都没对准,反而刺激得我不住挺动腰肢,滚烫的龟头戳在阴部,愈加心痒难耐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低笑着拍开我的手,将我的一条腿撇开,然后自己扶着肉棒,龟头在穴中慢慢回旋,对正湿漉漉的穴口腰身一挺,整根送入体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停顿,几乎立刻抽送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已习惯朗传易这种干净利落的风格,舒爽得头皮发麻,不由自主紧紧夹住他,尽量将他在身体留住更长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湿滑的甬道却让他毫无困难退出去,好在他总是会回来,完全的,彻底的触碰到我体内最深处的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强烈的刺激使我什么都想不起来,大脑已经完全停止思考,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本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大腿紧紧缠住朗传易的腰部,配合地耸动身子,追寻他的节奏,极力让肉棒能够更加深插身体,追求更大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从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合可以达到这样一种癫狂的快乐,更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疯狂强烈的渴求,但内心感受到的刺激和愉悦却万万不会是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喘息声越来越急促,我再也按耐不住,身体剧烈颤抖,小腹的肌肉紧紧收缩,蜜液汨汨流出,阴道开始痉挛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的动作明显加快,每一次抽插的间隔越来越短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他低吼一声,肉棒狠狠没入体内,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,连蜜穴也跟着一张一合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这时候抽动的力度更加迅猛,配合着肉棒的搏动,顶入体内最深的地方,然后忽然爆发,一颤一颤将浓稠炽热的精液填满不断收缩的阴道,和蜜液融合在一起,交合之处一片泥泞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的身体紧紧抵着对方,朗传易低下头吻住我的唇,将两人高潮的低吼和粗重的呼吸淹没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好久,绷紧的身体才软下来,历经了高潮的阴道也逐渐松弛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这才低声笑道:“幸亏今天是周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脸涨得通红,在发生了这一切后,还会不好意思着实有点儿奇怪,喃喃道:“我太心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都是。”朗传易小心从我身体里撤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从包里拿出纸巾,朗传易还没等我打开,一手夺过来,抽出几张仔细帮我擦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尴尬,更有些受宠若惊,抬手在空中划了一下,说道:“所以……欢迎来到我的地盘,要我带你在学校参观一圈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比你在这个学校呆的时间长呢!”朗传易笑着把牛仔裤拉起来,看上去随意而舒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尽量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体,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说,他保养得非常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在这里上的大学?天啊,我都不知道你那个年代还有大学呢!”我睁大眼睛,装佯大惊小怪第一次听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,我带你出去吃饭,我打赌你这两天没好好吃东西。”朗传易捏捏我的脸,作势咬我一口,我笑嘻嘻躲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确实轻车熟路,还没走出校园滴滴就到了门口,在车上又给一家餐厅打了电话订包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地方一看,从蓝色大理石铺地到波西米亚水晶吊灯,到处花团锦簇。

        转角不是精工细凿的雕刻,就是五彩宝石镶嵌的艺术品。

        包间里全是红木家具,银质装饰器具,既有格调又气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家对餐饮并不讲究,平时吃得最多的就是简单快捷的家常菜,即使是节假日或者有个喜庆事儿庆祝,餐厅的选择也都本着舒服和特色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在我印象里是个不拘小节的人,估计这是第一次他带我在外面吃饭,所以才选的如此正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不好意思,说道:“你来看我已经很高兴了,随便吃点儿就好,不用这么奢侈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随便的已经吃完了!”朗传易在我腰上捏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低头看到他牛仔裤的凸起,这么短的时间就能重整旗鼓,焕发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时兴起玩性,笑道:“天啊,朗传易,我以为在你这个年纪,至少得打个盹儿休息休息才能继续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今天真他妈不想活了,是不是?”朗传易瞪我一眼,解开我衬衫上的几个扣子,又搂住我的肩头,滑入衬衫内揉弄我的乳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闭上眼睛枕在他肩头享受。他忽然想起什么,说道:“你在用跳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耸耸肩,尽量不去显得难为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已经做了那么多次,我甚至还当着他的面手淫过,可真正说出来还是让我有点儿尴尬,“我没瞒你,给你发过照片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才应该是进入你身体的唯一一个,”朗传易不满地咕哝了句,干脆将上衣扣子全部解开,又拉开文胸,一口咬住乳头,舌头在上面逗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被咬的嘶嘶吸气,还不忘一本正经道:“我能说什么呢,你让我贪得无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噌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我身后,边走边解自己的裤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趴在桌子上,小霞。”他的语气很严肃,眼神很贪婪,和几周前他在货卡的表情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犹豫了下,这是餐厅包间,和酒店房间两回事儿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又重复了一遍要求,我只能挪了挪面前的餐具,照他说的趴在桌子上,不能否认很害怕,也很紧张,更多的是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啪!出人意料的,他竟然朝我屁股扇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呀!”我大喊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下因为开老人家的玩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啪!又是一巴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因为没告诉我就去用跳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好吧,我知道错了,别打啦!”我笑着求饶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说站起来,他却一手把我摁下去,抚摸着我的大腿,抓住裙子下摆拉到腰部,将下半身暴露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盯着我的屁股,天啊,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身体不由自主在期待中紧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屁股抬起来,头朝下,”朗传易命令道,随手将我的内裤扯了下来,塞进口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变戏法似的手上多了一个瓶子,我立刻认出是润滑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先倒了很多在我屁股上,接着又往肉棒上倒,然后开始按摩我的屁股和大腿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划一次身下就越湿,可他却故意避开私密的区域,就是不去我需要他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呻吟着,趴在桌子上扭动身体,心里着了火似的焦急难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才是正餐,小霞,我一直在幻想入你的后门。”朗传易说着,拇指滑进我的屁股努力伸展。他以前也这样做过,但感觉还是很不习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低头,小霞,放松点。你的屁股真漂亮!”朗传易的手掌摁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会儿用不着奉承吧!”我笑得有些勉强,毕竟这是第一次后庭被插入,而且朗传易的肉棒实在太大,我心里多少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揉着肉棒,戳到我的臀缝中,慢慢把龟头对正后庭,轻轻上下游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之间第一次用润滑油,肌肤之亲的感觉非常滑腻,一点儿不像摩擦。

        目前为止,感觉还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慢慢用力往里面挤压,开始我并没有阻止,但是当粗大的龟头强行挤进狭窄的后庭时,未经开发的痛苦使我不由得身子后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天啊……”我扭动着屁股,急切说道:“你确定我们准备好了么?你的东西太大了,我怕吃不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慢一点,你如果疼就喊出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开始用力向前挺动,胀得发紫的龟头挤进紧密收缩的入口,我本能地收缩肌肉,阻止他的肉棒继续前进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不停在四周按摩,竭力使我放松,然后再逐渐加大挺进的力度,竟然真将龟头完全探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大叫一声,不过这次可不是因为快乐,而是后庭被撕裂的痛苦,一时间根本没办法适应,脑门上一层层冷汗直往外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等一会好吗?那里好痛啊!”我咬着嘴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担心,试着放松,喘口气!”朗传易稍微停顿了下,长长呼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照他说的,将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,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,身下也不再像开始那样绷得好像钳子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也感觉到我有所松动,他又开始用力,肉棒慢慢地、一点一点滑入后庭。

        灼热的疼痛吞噬着我,人就像被放在火上烤的棉花糖,随时随刻会被融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眼睛泛出泪花,这和朗传易的肉棒进入阴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侵入占有,后者灼热中带着充实和湿润,但现在,我却只觉得窒息和陌生,浑身上下好像被巨大的肉棒所占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朗传易进入之前使用大量润滑油,动作也也还算轻柔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疼,但却不是不能忍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慢慢来回抽动,我也渐渐有了感觉,不知不觉发出哼哼的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速度加快,勃起又涨大一圈,不断刺激我的身体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阵心悸,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,但是又有着说不出的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霞!”朗传易好像也受不了似的,“妈的,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我没事,下面好胀,好硬啊!”我撑住自己,疼痛减轻,压力迅速增加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只觉得身体饱涨得像要爆炸,心都要被挤出嗓子眼儿一样,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,可那又不像痛苦,哭不出,喊不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朗传易,天啊,求你了。我需要……我需要……”我说不下去,也不知道我需要什么。但和往常一样,朗传易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吻着我的肩膀、后颈,抚摸我的脊椎,低声道:“来吧,宝贝儿,给我你的高潮,小霞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的动作越来越狂暴,愉悦不断冲击每个神经末梢,蚀骨的酥痒感让我眼花缭乱,有那么一瞬甚至担心会被朗传易操得小命搭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却好像不打算控制,动作不再停顿,一下下紧密加快抽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肉体和灵魂都要被他撞散了,却又不得不硬扛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强烈的浪潮汹涌而至,自己好像一片树叶,漂浮在一个无边无际的虚幻浪潮中,怎么也游不上岸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会儿,朗传易弯腰凑到我面前,拨开额头上被汗水浸透的碎发,充满爱意地说道:“小霞,你棒极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趴在桌上,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干,还有喘气的劲儿真是奇迹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我慢慢回过神,他才把肉棒一点点拔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立刻感觉到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下流,使劲儿撑起身子看着他,嗔怒道:“瞧你,弄得一团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含着笑将我身上擦干净,然后抱着我坐到旁边的沙发上,“感觉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仔细回味了下,“倒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可怕!你觉得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美妙至极!”朗传易亲了我一下,“完全是另一种乐趣,你那里又紧又热,箍得我真受不了,心都像是要被你掏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最喜欢我哪里?”我故意绷紧了脸,认真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才不挑呢,都是我的,你浑身上下哪儿都是我的!”朗传易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心里也甜甜的,脑袋搭在他的肩头,问道:“你要留下来么?”我不想对他太过依恋,但和朗传易在一起惬意极了,我真心希望在一起的时间能拉长再拉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亲亲我的鼻子,说道:“我希望我能,宝贝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我们现在的处境和他就要离开的事实让我有点难过,却也无可奈克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包间前,朗传易最后一次吻了我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走出饭店,我看上去就像被狠狠操过,而他却冷峻平静,好像把我摁在桌子上打桩的人不是他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朗传易送我回到宿舍,我躺到床上,舒服和疲惫席卷而至,我沾着枕头就睡着了。